读《老宅腊梅》感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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□张保龙(济源市)
我反复拜读刘錞老师刊在《平原晚报》“牧野·文艺”版的散文《老宅腊梅》十分欣喜,时值隆冬岁月,一股腊梅馨香扑面而来。不由连声击节赞叹,美哉,妙哉!
赞刘家老宅腊梅之美,事出有因。因我与作者刘錞老师既是发小,又是同村邻居,年龄相仿,是刘宅腊梅的见证人和年月伴随者。故想聊发议论感慨概述一番。
记得小时候1955年隆冬大雪天,我们一帮顽童上学下学常经过刘家门前,一树橙黄芬芳的腊梅花,飘来阵阵幽香。我们驻足树下赏梅闻香,天再冷不愿离去。碰上大人在侧,还给我们折下一枝带回家中,插在瓶中满屋生香。怒放的干枝腊梅,黄中带蕊香艳无比,好看极了。
当时据村里老人说,这腊梅可有年头啦,少说一两百年了,全村人都赞叹爱惜这刘家腊梅,它竟顽强顶风冒雪躲过多少风火年月、时事变迁活到如今,儿时记忆中村中的老梧桐树和老杜梨树、老榆树随着时间流逝均荡然无存,唯独这株苍翠龙态的老腊梅依然生机茂盛傲然挺立至今。
我曾回村小住,远远瞧见三五村民小雪中站在刘家门前赏梅聊天。我也凑去近前,有人问我,记得这株腊梅的往事吗?我欣然答曰:我今年七十有五,小时候就听爷爷说过,这腊梅是刘家老辈人所栽植的,爷爷都不记得谁栽的。腊梅虽弯腰驼背虬娅枝杈、树干开裂但愈老愈美,雪天怒放不败,为古老村庄和刘家门首增色不少。
又到隆冬时节已到大雪节令,看到发小挚友刘錞在新乡《平原晚报》上撰文赞老宅腊梅,不尽聊发感慨,亦跟着胡侃赞梅。
唉,等雪天回老家,再赏腊梅,其他地方腊梅倒见过不少,但赏老家刘宅的老腊梅却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。